關于春天的故事,總是濃彩重抹,卻不知它會在手心裏拽成冰冷,寒涼飽滿的時候,總會消瘦壹些單薄的思緒,比如記憶,張貼在懷念的心蝸,花紅草綠,我曾經不那麽在意,所有的記憶更多的是妳。
時光笑了,就連夜的眼眸也格外清晰,我卻病了,手中的絲線柔軟成壹紗紅銷的矜意,無數的夜裏,許于妳,壹莞新娘的驕羞,我想,時光肯定是笑了,笑的突然失去蹤迹,迷向。
我的故事注定是壹千零壹夜裏的傳奇,會壹壹生動,也會漸離。
拂去額間的憂郁,寂語寒聲,那些心疼的字眼我不要,如若給我壹個光年的速度,那麽,我壹定是奔赴妳,只爲壹生壹遇,爲壹個懷抱在夢裏花開,我便無憂。即便光華淡若,黯去花容,我想,我可以以壹尊石墩的姿勢等待,披風瀝雨,以守望的姿勢雕刻愛情的誓語,妳在,我便無憂。
石廊的風塵我已撣盡,壹遍又壹遍,爲妳設案,擺宴,只需壹枚月光吧,它可以見證,杯中,已斟滿歲華精露,爲妳濯去壹路風寒,舉杯對飲,那壹刻,便是千年,便是壹生。
不必思慮,花骨的魅香只采摘了無瑕的咨意,紗裙翩羽,镂空的思念爲妳雕琢最美麗的畫廊,心倚,紅燭灼灼,西窗夜語,是我夜夜遇遇私語。我在洞箫的竹眼裏彈奏思曲,可以乘風吧,翩翩盈盈間,目光裏可以生香,就如心池中央只爲婉蓮,而蓮語裏妳便是我的皈依。
那麽,來吧,千古的風塵又如何,那只是生命的叮咛,尋壹方淨土,而那澄澈,便在心裏,而且只在心裏。我想,我的笛韻裏可以沐月清令,可以绾風砥砺,亦可以無聲無息,就只是妳。
紅塵是壹抹迷離,而我的雲煙裏,盈盞著無邊的思緒,妳可以進來,而且極近,就澄澈在壹杯心語裏。
念,壹指揮毫,我的硯台裏粉墨香宣,壹阙唐詩太遠,我可以把妳臨摹在壹生壹世的心廊,而眉間,任妳采摘飛霞。
蔥嚨的茅舍已盛滿酒意,我知道,那是妳築建的愛語,山泉劃過千年潭壁,于茅屋的檐前,滴瀝清絕。可入杯盞,酌酒共飲,可以淨卻所有的喧囂,靜安于妳的心池,或許,冬不曾來過,就如此時的極暖,可以度化流年的洪荒,可以拼棄萬古情殇,只壹盞臥心的相歡,足以暖到極致。
想,妳不會再走遠了,壹枚時光的軸線挽著光陰的疊合,就如妳我,握暖的知意和暖情濃,不曾有半點思慮,過于唐突的總是歲華的倉匆,可是,那又如何,手指尖沁滿妳溫閏的氣息,而在妳的掌心,唯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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